所以雷铜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,而且还暗中准备看吴懿的笑话。
大厅之中,倒是没有悬挂什么明镜高悬,亦或是青天白日等的牌匾,仅仅是在正中桌案上有雕刻獬豸的图案。在桌案后面也有红黑色的屏风,屏风之上也同样有獬豸的纹饰。
整个大厅是以红色和黑色为主,没有什么特别华贵的花纹,其他的颜色也几乎不存在。就连脚底下的木板,也是被漆成了黑色。
吴懿每走一步,都觉得很是沉重。
真的从此就和斐潜捆绑在一起,登上这辆战车……
不,他当下甚至连登上车的资格都暂时没有,只能是先豁出命去拉车,期待有一天能够从拉车的,变成坐车的……
之前还可以自欺欺人掩耳盗铃,而今后么……
贼曹请上座。
原先南狱的佐官伸手相请,打断了吴懿的思绪。
吴懿沉吟了片刻,脚步就像是被泥水粘粘了一般。
这一步,迈出去,或许就真的永远都收不回来了……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