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是被曹军烧了,或许是因为怕被发现,留守的人自己毁了。
多派些人手,庞山民说道,此外,要多架木板梁柱,坍塌过的地方很容易再次坍塌……要小心……
护卫领命去了。
庞山民皱眉看着城头,然后转头对黄忠说道:若是地道不成,就只能走水道了。
黄忠笑了笑,无妨。我看着城中守兵,面有饥色,衣甲不全,风吹袍乱,瘦骨嶙峋,真要两条道都走不成,便是直接攻城,也不是难事。
黄忠说得倒不是大话,他带领校刀手,不仅是人彪悍,兵甲也是精致,最为关键的是技能强。
之前黄忠在宛城,不像是历史上那样为了孩子的病四处奔波求医找药,无心兵事,到了年龄大的时候还只是一个混饭吃的小都尉。当下的黄忠去了心事,又是壮年,不管是筋骨还是精力,都是旺盛。若是其他城池,黄忠倒也不会说这话,可是这是宛城啊,黄忠和他的校刀手,宛城上下,那个地方易守难攻,那个地方容易突破,那个地方有藏兵洞,那个地方有钉板陷阱,都是了如指掌。
真要强攻,黄忠也能轻易找到一些守军纰漏,然后寻机登城。
庞山民点了点头。
能通过之前留下来的地道水道进攻,就没有必要强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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