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个狠人。
不过,在西域那种地方,若是优柔寡断,迟疑不决的,肯定也是不行。
斐潜说道:此去西域,路途遥远。文衡可还有什么事情未办,牵挂未了,不妨说来。
裴辑拱手说道:多谢主公。属下确有一事,还望主公略加照拂。属下二兄,性格较为软弱,多有迂腐之气。如今属下斩杀了这些贼逆,然河东之地联姻者众,难免还有疏漏之处。属下这一走……
明白了。斐潜点了点头,此事我会记下。可还有他事?
裴辑拜倒在地,别无他事了。
斐潜走了下来,扶起裴辑,然后让人送上了锦袍一件,披挂甲胄一套,战马一匹,也算是给裴辑践行为礼。
裴辑拜谢之后,便是跟着前往长安的小队直接就出发了,连安邑城中都没有回。
如今大河上的龙门渡和蒲坂渡依旧是在斐潜控制之下,要说方便么,自然也没有像是陕津渡口水流平缓,但也运作正常,通达运输一些部队和物资,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。
杀人,往往是双方的矛盾最终无法调和和妥协,也不存在任何共存空间的情况下的选择。
斐潜要打破河东旧有的这些从属关系,也要释放出被旧士族豪强所控制和隐瞒的土地,就避免不了要和这些旧士族豪强冲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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