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曹纯原本以为冀州北部的兵马会来支援,可是他想错了……
冀州北部的兵卒,秉承能不动就不动的方针,兢兢业业勤勤恳恳的严守各地哨卡,连幽州难民都拒绝在外,理由很简单,外地人滚出去!
或许对于冀州豫州人来说,这件事情就像是一个屁,有些味道,有些声响,但是屁过无痕,该吃吃,该喝喝,该睡睡,歌照样听,舞照样跳,鸡毛蒜皮小事照样扯皮,国家大事照样儿戏。因为劫掠的不是冀州。
可是在幽州人感觉之中,当下的局面就像是层层叠叠的雾气压在头顶,遮蔽了他们的双眼,使得他们无处可去,就连呼吸都艰难……
幽州人是幽州人,冀州人是冀州人。
幽州人很难,难道冀州人就不难么?
上头有令,所以小吏执行的时候,也就自然理直气壮,或是理所当然。
反正这个事情,也不是当下能够解决,也不是冀州人所能处理的……
不是么?
是啊,这个天下的事情,难道不应该是天下人去做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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