庞统对于那些整日叽叽喳喳,又是胸无点墨,只会挑刺却无建树之辈,很是瞧不起,也不愿意庞宏变成类似于此类的书生,所以先前庞宏说他自己知晓兵法,倒背如流就很是不屑,今日见其能够联系到了身边实际情况,才算是给与了庞宏赞扬。
庞宏思索了一会儿,又是说道:父亲大人既然不喜这些谬论之辈,狂妄书生……可这长安之中,百姓也多有忧虑之言,牢骚之语,为何不禁?
庞统哈哈笑道:此二者不可同一而论。蠹生之所论,盖无事而生非,百姓之所忧,乃报效之无门!
嗯?庞宏不能理解。
夫蠹生,实有才,然彼终日夸夸而论,不见其行。黔首之有言,乃事庄禾农桑事,闲暇之余方忧未来,然无可为之,唯有叹息。此二者,实乃迥异也。庞统缓缓的说道,神情严肃,某可容百姓闲暇之忧思,然不容蠹生之闲语!
一个是埋头苦干,然后担心自家未来,有些牢骚,另外一个是无所事事,有事没事都是整日叽歪,这能一样么?
庞统觉得没有禁止百姓议论国事的必要,但是对于那些明明有能力去做事却不肯做,只想着这里挑刺哪里嘲讽的家伙,则是毫不手软。
更何况百姓担忧,议论国事,也不见得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,何必神经紧张,动不动就是这个不允许,那个有禁令,动不动就是这边划上一条线,那边删除几个字呢?
如果一个国家的百姓,连国家大事,国家未来,国家法律政策等等都是懒得看,懒得理,懒得说,爱咋咋滴……
也是挺可悲的一件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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