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晚终究会过去,光明依旧会来临。
司马孚慢慢的闭上眼,叹了一口气。
最后的一口气。
昨夜很黑,今夜也很黑,明天或许有光明,但是司马孚已经看不到新的太阳了。
他死了。
死得悄无声息。
或许在他弥留的最后一刻,他是否能够想起,在他年幼的时候,也曾举着木制的宝剑,爬上家中后院的假山,站在最高的地方高声大喊,我要成为万军统帅!我要战到四海八荒!我要打得尸横遍野!我要看那血流成河!
每个人都知道寒冬过去了,就是春天。
每个人都以为自己就是那个能够拖过去,挨过去,挺过去,是可以等到了春天的那个幸运儿,是几十亿的概率当中的那个唯一的分子。
却并不清楚,在残酷的战争宴席之中,血肉淋漓的摆放在桌面上,而最终能坐在桌案两侧的,并没有留着普通人的位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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