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这些,被他重新找到,然后他努力的擦拭上面的沾染的污垢,却发现上面的血污越擦越多,越擦越脏,然后他猛然间才明白,原来不是这些沾染了污垢,而是他的手上尽数都是血污!
我……我都干了些什么?!
方天画戟跌落在了地面,吕布喃喃自语,呆呆的望着自己的双手,上面似乎还留着高顺的血,带着点温热,但是很快就变成了冰凉。
相比较吕布的迷茫,魏续的内心是无比坚定的,或者说,魏续他心灵对外的空窍都已经被各种欲望封堵了起来,以至于他听了斐潜的话,就像是吹过耳边的风,流淌在沙地上的水,似乎有些什么,但是又没有什么。
主公!你别听他的!魏续急急的在吕布耳边说道,他就是想要骗我们,杀了我们!大伙儿都在干什么?拿起刀,拿起来!
可是周边的兵卒都没有动,如同像是在风沙里面的石头。
主公!曹校尉!马军侯!二愣子!魏续慌乱的叫着,然后茫然的看着,都怎么了,都怎么了?!
魏续朝着斐潜那边望了一眼,然后看见许褚和太史慈立在斐潜左右两侧,正在目光炯炯的盯着他,顿时不由得下意识的死死的拽紧了马缰绳。
战马收到了惊吓,人立而起,恢恢叫了两声。
周边的战马下意识的让开了一些空间。
魏续的马蹄落下,他觉得似乎有一把战刀架在了他的脖颈之上,冰冷的刀锋刺骨冰寒,他不想死!怎么都不想死!可是现在他最大的依靠,最后的屏障似乎已经消失了。吕布根本不理会他,周边的兵卒也不回应他,他陷入了无比的恐惧之中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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