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实际上,他们说谎了。
重要的并不是努力,而是生产资料。他们不是靠着祖辈的汗水,而是靠他们祖辈就抢夺来的那些生产资料。从上古开始,谁掌握了更多的生产资料,谁就能剥削其他的人。
他们隐藏了这个最为重要的因素,却轻描淡写的吊着一个虚假的以努力为名的胡萝卜,晃晃悠悠的挂在骡驴的面前。
斐潜的目光在众人身上扫过。他没有继续深化的阐述下去,因为说实在的,说了他们也不懂。
即便是到了后世,有很多人依旧不懂这些,还会动不动就站在资本家的那边,表示资本家开工厂建公司什么的也不容易,要无产者先体量再体谅,表示谁跟开工厂开公司开企业的过不去,就是跟以无产者为名组建的政府过不去……
台上嘶声力竭摇尾乞怜,台下矜持鼓掌沾钱而笑。
有的人是真不懂,有的人是装不懂。
因此在当下,斐潜只能说一些更简单,更直白,更能让这些人都听懂的话。
和山东之地相比较起来,关中的政治集合体,基本上都是属于相对来说不是什么名门的,也不是拥有太多家业的人。武将如此,文吏也是相似。
王侯将相宁有种乎!斐潜继续说道,胜又如何,败又如何,生亦何欢,死亦何苦?大丈夫顶天立地,又岂能任他人如此鱼肉!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