河东这些人,怎么这么蠢呢?司马孚摇着头,纵放贼军,私下勾连,谋取北屈,坏毁工房,如此种种,那一条不是死罪?为什么还敢做?
斧利难修自身,司马孚批判旁人的时候,自是无比犀利。
司马懿笑了笑,士农工商啊!
士农工商?司马孚皱眉,似乎有些明白,也有些不明白。
我问你,这四民,何者为首?司马懿饶有兴趣的看着司马孚。
自然是……司马孚说道一半,眼珠一转,骠骑有言,四民皆重,不分上下。
哈哈……司马懿大笑,然后点头,不过……河东之地显然有很多人并不是如此认为……
改变一个人的思想,尤其是改变一个已经形成了稳定三观的人的思想,几乎是比登天还难。
或者说,只要将士和官吏死死的勾连在一起,那么农工商就永远别想抬头。
斐潜在长安,在河东,以黄氏为首的工匠,以枣祗为首的农学士,开始挤压了原本只属于士的地盘,坐上了原本只能是士去坐的位置,难道说这些士就一点都不会心生怨恨?心甘情愿的让出位置来,给后来者?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