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凉之地的民众,虽然民风彪悍,随时都可能拉扯起一帮人马来,但是这里的人大多数都是厌战值很高的,稍微只要僵持一段时间,或是战事失利,都不用外部多少力量推,内部就已经是轰然垮塌了。
同时,因为目标短浅,很多时候是为了追求粗浅的需求,也导致这些叛军也好,起义军也罢,难以有足够的秩序走到最后……
在这一片久经战火的土地上,善战,是西凉的优势,但是厌战,也同样是西凉的根子。
斐潜笑着,某与酒泉设宴,一则取此地之名,仿效霍骠骑之举,与众分享西域之胜;二则冀希自此之后,求同存异,雍凉再无兵祸,百姓可安居乐业……
斐潜笑容依旧,眼神却露出几分锐利,若依旧宛如枹罕宋健之辈,顽冥不化,逞私欲而亡公序,与雍凉人心相违,也休怪某言之不预是也……
段煨愕然。
这和他原先的设想不一样啊!
骠骑,这是疯了么?
一时之间,段煨觉得看不懂斐潜。
这是在有意蒙骗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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