茅草亭,铜香炉,一曲琴声。
邯郸淳正在草亭当中抚琴,周边的人或坐或躺,或是摇头晃脑,或是轻轻击节,显得逍遥且惬意。战争似乎距离他们非常遥远,就像是另外一个次元的事情,他们听不到兵卒劳役死亡前的惨叫,也闻不到硝烟弥漫的战场血腥腐朽的气息。
他们的世界里,似乎只有音乐。
酒水。
还有爱……
一曲终了,有人击掌赞叹,此曲甚妙也!可有其名乎?
便称新律罢!邯郸淳笑道。
新律?哈哈……又是一人说道,昨日听闻天子欲编新律,余窃以为腐不可闻之,今得听邯郸生新律,方知此律非彼律,律律不相同哈……
天子欲新律,以定天下民心,这倒是一个好理由……边上一人接口说道,不过这新律旧律,都不如邯郸生此律动听啊……
正是,正是……
邯郸淳笑道:某乃乡野之律,岂能登大雅之堂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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