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轻的牛羊,总是等到鞭子落下的时候,才明白他们虽然长了角,但是没卵用,只能是低下头来,四脚落地。
嘘……
另外一个年长一些的老者有些惊慌的示意,不能说这话!
说是老者,其实恐怕也就是四五十岁,但是在沉重的劳作和风吹日晒之下,看起来像是六七十。老者空洞的眼神当中,只有对于生命的绝望和无奈,小心被山东那些人听去……密报有赏……
虽然都是百姓,都是劳役,但是山东那些劳役就觉得自己有权利,有义务,有责任,有担当的必须协同管理这些从河洛地区征调和挟裹的新来的劳役……
就像是后世街道办事处里面连事业编制都没有的临时工,也一样可以对其他来办事的普通百姓龇牙咧嘴吹胡子瞪眼一样。
别想着跑……那老者低声说道,昨天就有几个偷跑的,被抓住了,然后就在阵前被活活吊死了……舌头伸得老长……老惨了……
二郎六娘吓得哆哆,众人也是恐惧。
没人想死。
而且他们也恭顺习惯了,忍耐习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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