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马懿骑着马,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想起了当年他似乎也是在这一个酒楼之上,振振有词,和其他学子争辩论道,指点江山……
但是似乎已经是间隔了很久很久了。
而现在么,他几乎都已经不谈什么江山了。
因为现在的司马懿知道,江山可以是打出来的,也可以是做出来的,而绝不是谈出来的。
果然,荀长史早有计较……司马懿回到了自己在平阳的临时住所,见到了司马孚,便是缓缓的说道,某之计较,多被其所料……某尚未发动,长史已经给了二人线索,这就是……呵呵,这就是在敲打于某啊……
司马孚愣了一下,兄长那我们这……
无妨。司马懿摆摆手,人非圣贤,岂能无过?公心之外,略显私欲,方为可信。如今欲取兵权,染指军功,便是直中而取,并无不可对他人言之处。
司马孚哦了一声,眼珠子转动着,不知道在想着一些什么。
司马懿看了司马孚一眼,孚弟,知道为什么我请令,让你从莲勺而来么?
不是为了帮兄长么?司马孚笑着说道,兄弟齐心,其利断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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