韦康转动着眼珠子,没想明白自己的这个主意究竟哪里出问题了。
现如今,一动不如一静……韦端暂时的平息了一些怒火,开始和韦康解释,力挽狂澜,呵呵,看起来很美,但是要是被这狂澜拍进水里,又要如何?
韦康嘿了一声,父亲大人,你该不会是……害怕了吧?若是不站出来统御三辅,光坐在家中,就能有功勋到手?
韦端翻了翻眼皮,你是觉得骠骑一定能赢?
不然呢?骠骑之下,精兵强将可是不少……韦康一愣,父亲大人,你该不会……那这么说来的话……
我什么意思都没有!韦端生怕这个玩意又给琢磨到什么歪路上去,顿时忍不住大吼一声,如今韦氏就剩这点家底,要稳妥!明白没有?!不可轻举妄动!我是说万一,若是万一……到时候,韦氏现在站出来,岂不是……如果说万一真的……那么才是韦氏重新崛起绝佳之机啊……
韦康眼珠子转动着,显然是想清楚了其中的关窍,点头说道:这倒是没错……可是,如果说得胜的是……是骠骑呢?那么我们现在什么都不做,岂不是错失了良机?
韦端皱眉,捏着胡须沉吟着,半响才说道:话虽如此……但老夫觉得,这庞士元……应不至于如此,似乎有些问题……
正说话间,忽然回廊之处有韦氏的心腹下人急急奔进,神色有些怪异的禀报道:启禀家主,少主……这庞令君上表,说是魏文长跋扈,脑后有反骨……更说骠骑待武将太厚,以至于武将等人不知恩义,要削其部曲,甚至还说西域北域都护权柄太大,要免了都护之职,改为太守……
什么?!韦端大惊,这……这是庞士元被魏文长给打傻了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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