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带来了最新的消息……
荀氏没动静。
一点动静都没有。
不是,这冀州士族都已经蹬鼻子上脸了,就差在脸上拉屎了!郗虑此时已经完全没有了所谓经学大家,名士高人的模样,活生生就像是一个市井之辈,口出恶言,这都能忍?这还能忍?!这怎么能忍?!啊?!
路粹瞄了一眼郗虑,然后无奈的沉默着。
路粹虽说挂了一个军师祭酒的名头,但是他这个祭酒和郭嘉那个祭酒完全不是一回事,他更多的事务则是如同陈琳一般,是个挂着军师祭酒的记室,也就是起草什么军令檄文啊,发布什么公告啊等等的笔头工作而已,一点实权都欠奉。
人都要有些梦想的么,要不然和咸鱼有什么分别?
在记室工作当中,路粹看着陈咸鱼的样子,自然是怎么也不想成为路咸鱼……
或许是不甘寂寞的人,总是能在夜场里面勾搭到同类一样,路粹自然也就和郗虑眉来眼去起来,越来越是投缘。
崔氏都这样了,荀氏上下,没半点动静?郗虑依旧是不肯信,再次问道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