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朗哈哈一笑,哦?你还有耳朵……哦,不,你还有心啊?还能明白啊?难得,难得!
你……孙权气急。
好了!吴老夫人收了眼眶里面的水气,有些头疼的揉了揉脑袋,然后再次问孙朗,你究竟想要什么?
虽然两句都是一样的你究竟想要什么,但是口气截然不同,前一次的绵软,而后一次则是刚强。
孙朗哈哈笑了起来,似乎遇到了最为可笑的事情,对么,事已至此,又何必虚言?
是啊,何必虚言……吴老夫人吸了一口气,苦笑了一下,我倒是真没想到,这小别经年,朗儿倒是进步斐然啊……
孙朗也是笑了笑,笑容同样有些苦涩,吾日三省吾身,为人谋而不忠乎?与朋友交而不信乎?传不习乎?日思夜想,自然有所得也。
三人短暂沉默了片刻。
孙朗抬起眼眸,盯着孙权,某也不求其他,唯一所憾,便是孙氏家业非托于贤也!人不患欲壑难填,便是江东上下,供养其一人又有何难?只恐轻重不分,负大却量小,谋寡而妄为!母亲大人以孙吴两族身家相托,却不知此者却着眼锱铢得失,庸气于外,不明轻重,实在不堪为人所望也。
你……你你……孙权手指孙朗,大胆!你竟然污蔑于我!
哼,孙朗不理会孙权的无能狂怒,转头对着吴老夫人说道,孩儿此番用事,除表冤屈抑郁之气外,也是期盼能与母亲大人亲密无间,可日夜于膝下受教聆训,再不为邪情所阻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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