韦康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回答,支支吾吾。
看看颍川,想想颍川。韦端叹了口气,主公令参律院以颍川之事为论,研其根究,寻探对策,这不是主公想要什么对策啊!这是主公在告诫!
你有恃无恐,颍川之人也一度同样的有恃无恐……韦端看着韦康,可是现在呢?所凭借的,所依靠的,那些说由,那些道理,就是真的那么坚不可摧?若是为父告诉你,现在去了你嗣子之位……
韦康大为惊恐,瞪圆了眼珠子,不仅是声音,连带着手都有一些颤抖起来,父……父亲大人!
看看,韦端笑了起来,你之前回长安的时候,不是不害怕么?
这……韦康无言以对。
现在,整条线路就非常清晰了。
韦康之所以敢违抗自己的嘱咐,不将自己的书信当成一回事,找到了一个理由,或许他自己都清楚这个理由不算是什么正经的理由,便是可以堂而皇之的做出他自己想要做的事情,不是因为他不知道不清楚这事情的好坏,而是他不觉得会因此受到什么伤害,自然也就不会害怕。
颍川之士也是如此,他们不觉得自己会被曹操清剿,所以他们也不害怕。
然后韦端觉得自己的奏章也很完善,所以不觉得会被骠骑大将军叱责,所以之前韦端他也不害怕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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