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没有历史上的经验,说不得当下就被司马懿这一副样子给欺瞒了。斐潜目光微动,最终只是微笑着说道:仲达可是想到了什么?直说无妨。
司马懿拱了拱手说道:属下确实是想到了一点,但是还没有整理出头绪来,且容属下再思考片刻。
斐潜点头,然后问诸葛瑾:子瑜你呢?
诸葛瑾缓缓的说道:这「信息」二字,粗听之下,倒也寻常,然细思之,便觉玄妙。乡野传言,多不可信,若是一概而否,虽无不可,但多有偏颇。「信息」,于息中取其信者,便如敌军故布迷阵,而需勘破之,非置之不理,否之了事。
如今山东风传,颍川之人伤亡万数,此乃虚言也。自然不能以其为真,但也不能置之不理,闻若未闻。
诸葛瑾抬起头说道,于其假中得其真……便是颍川有变,欲行大事也!
斐潜没有询问诸葛瑾为什么会得出了这个结论,而是转头问司马懿,仲达,可是考虑好了么?
回禀主公,司马懿拱了拱手,又微微向诸葛瑾点头示意,然后说道,属下所想,与诸葛从事之言相彷。颍川若真有巨变,当隐而不宣,既广而宣之,便是别有他图。便如军法之中,虚者实之,实者虚之是也。如今宣扬于外,便是欲决于内,引其虚而定其实是也。
斐潜哈哈一笑,点了点头。
而且非常巧妙的是,这些信息,不管斐潜相信不相信,都会起一定的作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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