谷然后看着自家越来越多的牛羊,满满的干草垛子,心满意足的裹着皮袍看着飞雪,喝点马奶酒,啃一条咸肉干。
可怎么,怎么就变成了当下的这般境地?
几十年,上百年来,这日子不都是过得好好的么?
怎么说变了就变了?
想不明白。
清晨的阳光之下,丁零人忍受着疲惫,饥饿,寒冷和内心当中的恐慌,开始在周边忙碌起来。
大漠很大,有时候似乎可以容纳无穷无尽的人,牛,羊,马,但是有时候却很小,尤其是当因为北面的牧场基本上都被暴风雪摧毁了之后,不得不南迁之后,在大漠当中就容易相互碰到一起,有时候碰到的是邻居和朋友,有时候么……
凄厉的喊叫声从远处响起,使得丁零头人的手都不由得抖了一下,半碗水泼在了地上,但是他根本顾不得许多,只是站直了身躯,尽力往远处眺望。
一杆三色旗帜,出现在远方。
丁零人对于骠骑将军的战旗并不陌生,但是谁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看见这一杆的三色旗帜。就像是每一个开车的人到了路上的时候,都会明白需要安全驾驶,但是真当事故发生的时候,谁也想不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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