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根本就不是一条路,是一道槛!
因为很简单,从一开始就已经定下来了,所谓礼不下庶人。
可问题是,礼不下庶人真的就好么?
在这些人的观念之中,礼是通行于贵族之中的,庶人则只有俗,但是这个高贵的礼和所谓低贱的俗,阳春白雪和下里巴人就完全没关系?阿拉是城里人,侬这些乡巴佬?
斐潜笑呵呵的继续看书,斐蓁愁眉苦脸的在一旁捧着脑袋。
斐蓁觉得他现在脑袋一定很大,还很重,至少比原来的要更大一些,要是不捧着脖子肯定很难受。
去,还是不去,这是一个难题。
去了有热闹看,当然好玩,但是也要写作业!
父亲大人从哪里学的,怎么去玩都要写策论?!
而且这策论不好写,简直就像是张牙舞爪的大敌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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