葛左发现这些原本应该在长安很普通的,任何一个只要去过长安的人,有住过骠骑的难民营的民众可能都会懂的事情,在临海永宁这里,竟然无人知晓。
难不成这些人从未听闻过瘟疫么?
葛左没有问,但是他推测,大概是永宁这边的官吏,觉得瘟疫怎么会来这里呢?
葛左又是建议永宁的官吏,让官吏出面和乡绅商议,借粮赈灾。
没错,借的。
公仓里面不能说空空如也,但是也没好多少,只有表面上的一层做样子,其余的么,早就被前后几任的官吏盗卖干净了。
现任的官吏跳着脚大骂他的前任,脸色涨红,口沫横飞,骂得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。
葛左一句话都不搭理。
若是没出事,当下这些官吏还不是照样接着卖?
或许是觉得葛左确实有几分本事,亦或是看在官吏都急红了眼,还是什么其他的原因,永宁的乡绅不知道从那个库房里面掏出了一些陈米,发黑发黄的陈米,借给了官府,用来赈灾。
现任官吏很爽快的打了欠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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