郗虑愣了一下,然后转头看曹训,嘶……你的意思是……
下官不过是个军伍之人,不懂这些……曹训说道,皮笑肉不笑的,还是御史大夫要拿主意……毕竟许县就快到了……
曹训说完就走了。
郗虑看着,然后又回头看着队列后面的囚车,再回头看着前方的曹训,吞了一口唾沫。
夜里,郗虑走到了囚车之前,打开囚车!给他灌下去!
几名兵卒凶神恶煞的扯起了孔融,架起来,撬开嘴,将浆水酒袋的塞子拔开,塞到了孔融嘴里,喝!喝下去!
酸浆水,味道当然不怎么样,不过既可以补充水分,也可以补充一点养分。
只要孔融在路上不死,那就行了。
一袋酸浆水,半袋或是呛了,或是流淌到了外面,另外半袋则是喝下去了。孔融想要往外吐,但是吐不出来,因为他的身躯本能的在渴求着这些东西,已经开始疯狂的在吸收了。
郗虑摆摆手,让兵卒重新将孔融丢进囚车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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