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默许久,司马懿缓缓的抬起了头,我想到了。
说说看。司马防轻声说道。
司马懿目光闪动着,就像是重新看到了朝阳,清澈且明亮,父亲大人,是限界……或者,按照主公所言,是「阶级」……
限界,「阶级」……司马防重复着,然后点头说道,嗯……你继续说下去……
人食五谷,便有百态。司马懿缓缓的说道,有生于北漠之地者,有居于南疆山林者,有生而康健者,有病痛缠身者,故此等天下,不可公平而论之,必有其力所限界,可谓「阶级」。
这是骠骑说的?司马防问道。
司马懿回答道:有一部分是。
嗯……司马防点了点头,似乎在思考着什么,没有继续说话,只是挥了挥手,示意司马懿继续讲。
这种限界一旦形成,就犹如篱笆,会将后续的人围困其中。就像是……司马懿站了起来,转身看向了堂外,就像是这些房子,这些庭院,这些城池……先做了篱笆,后来修建了围墙,然后修葺了城墙,然后觉得城墙都不够了,便是修了长城……
此喻甚妙。司马防点了点头,既然骠骑有此言,自然就是指导了你这一次科考应该往那个方向了……难不成你还没想明白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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