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张木图,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做成的,反正肯定是有一定时间了,上面都被摩挲出了包浆,在特定光线之下显得光滑照人。
祖武点在木图之上,不住用手指划来划去,叽叽咕咕盘算了许久,结果最后却发出了一声叹息,人手不够啊……
坐在桌桉另一边上的和诚,则是抬头看了祖武一眼,沉吟了一下,真的还要打么?
祖武的目光从木图上抬了起来,看向了和诚,然后笑将出来,和兄啊,你就是心善……我举个例子罢,若是路途当中,见一丐于道旁,你会重视他,尊敬他,并且关注他么?
不会。和诚回答道。
那么……若是这名丐儿手中端着不是乞讨用的木碗,而是……一把弩,并且这把弩上还上了弦装着弩失,指着你呢?祖武依旧笑呵呵的说道,你还会将其忽略,毫无敬意么?
这个……和诚吞了一口唾沫,说道,你是说……
我等在曹氏眼中,就是这道旁的乞儿啊!祖武在木图上轻轻的拍着,在此地乞食!轻责叱,重则斩!何有半分尊敬之意?!河内司马氏,就是你我前车之鉴!若是不能令其知晓吾等手中还有弓弩,那么便是只能与司马一般,亡逃太行!
……和诚默然许久,最终叹息了一声,你这是太冒险了罢?
不行险,怎么成?祖武说道,司马氏行险了么?够安分了罢,还不是被欺负到头上,拉屎拉尿不说,还要被追杀?横竖都是死,还不如搏一把!怎么着?司马氏都走了,我们还留着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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