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么,司马徽就披着一件大氅,点着几根蜡烛,挑灯在看着一些东西。
这些是关于青龙寺相关的信报。
同行,就是冤家。
同行日久,便是千年冤家。
即便是嘴上笑呵呵,心中多少也有麻麻皮。
就像是司马徽和郑玄。别看现在司马徽什么都是好好好,笑呵呵的就像是和郑玄可以穿一条裤子,嗯,一件袍子,但是实际上,司马徽更希望郑玄屁股下面的那个席位,能轮到他去坐。
司马懿走了进来,手上捧着一盆热水,然后在司马徽面前放下,亲手拧出了一条热毛巾递给了司马徽,叔父大人,歇息一下罢,你都看了一个时辰了……
这些事情,可以让侍从来做,可是司马懿并没有。
不是为了表现自己的孝道,而是有些事情不适宜让太多的人知道。
司马徽放下手中的记录,接过司马懿亲手烫好的毛巾,然后仰头,将热巾覆在脸上,然后一言不发的沉默着,待着毛巾里滚烫的热气渗进自己疲惫的毛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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