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,从这个角度来说,当时制定的人口政策是有利于国家的,可政策不是万能的,也不是永恒的,如果不能及时调整,真等麻烦来了才手忙脚乱的应对,那就又和政策之初是一个德行,掉进了同一个坑里,吭哧吭哧再爬一遍。
就像是大汉已经温暖了三四百年,又有谁会认为毁灭华夏整个庄禾主产地的小冰河时期会真的到来?不仅是连续三年,是连续十几年的庄禾减产,甚至绝产!这种惨痛甚至没能记载下来,然后宋代来一次,明代再来一次,吭哧吭哧变个姿势再来一次。
每一次气候的剧烈变化,对于所有农耕社会都是一个及其沉重打击。
痛,则思变。
不痛的时候,多数都是躺平的。
关键是不能好了伤疤就忘了疼!
斐潜知道,汉末的小冰河时期记载并不多,而明末的小冰河才更为详细。反观欧洲人在面对小冰河气候,在土地上无数人饿死之后,被迫离开了土地,加入了已经蓬勃发展的大航海,到美洲、非洲、印度去寻找生计,被动的完成了从农业国到工商业国家的艰难转身。
从某种意义上来说,小冰河反倒是促进了欧洲殖民主义的发展壮大……
不是被逼的,谁想要离开舒适温暖的被窝,去迎接寒冷的殴打?
所以,这是苦难,也是机遇,只要能够记载下来,成为经验,成为华夏宝贵的财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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