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所以回潼关的主城,也是因为不想让杨修认为斐潜是在迎接他……
虽然说大概率杨修不敢这么想,但是万一给了这个家伙的一个什么错觉呢?就像是鸡肋之事一样。说不得当时得意洋洋说鸡肋的时候,杨修还觉得自己挺美……
杨修低头拜见,脸色虽然不变,手脚却有些抖,战战兢兢,又刚又怂。
知道一个事是错的,和不去做这个错事,是完全两个不同的概念,就像是盗版。杨修知不知道他的一些事情是错的?知道,但是依旧去做了。
因为利益,因为情绪,因为一些杨修之前认为是他是正确的那些原因,去做了错事,然后站到了斐潜面前的时候,就难免有些面上沉稳,心中忐忑。
杨修早就听闻潼关在重新修建,但只是通过口耳相传,难以真切体会其中的险峻雄伟,当下自己一路走来,亲眼目睹之后,才发现他想象当中的潼关已经是很难攻克了,而现在觉得自己之前还是想的简单了,这哪里是什么关隘,简直就是天堑一般!
斐潜指了指一旁的坐席,让杨修坐下。
杨修谢过,然后坐了下来。
正坐。
如果说单从礼仪规范来说,这些士族子弟,尤其是大族的子弟,确实一个个都是极好的,不管是从仪态还是从举止,基本上来说就像是标准动作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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