斐潜点头,表示在听,但是依旧不说话。
司马徽说道:将军如今以堂堂之阵,胜于山东,又举大义之旗,立于士林,自应顺天应人,何行此特异之举乎?
斐潜问道:敢问水镜先生,何异有之?
本朝以仁孝而治天下,其行无状,自是当罚。然刑罚绝非本意,乃欲教之而改也,此间民,便为将军之民,此间子,自亦将军之子,将军仁德爱民,自当爱子也。司马徽缓缓的说道,如今山东未平,江南有别,若是此事远传,怕是有失将军仁厚之名,有悖将军清明之望啊……
斐潜闻言,不禁抚掌而叹道:知我者,当水镜先生也!顺天应人,乃士林从政本意,为民请命,亦为士林傲骨,然如今此番骚乱,唯见穷凶极恶之辈,贪婪成性之徒,劫掠黔首,残害同胞,以为喜乐,实令某痛彻心扉,愤怒难平……水镜先生可知否,韦休甫有一子,极擅书,可左右同运笔,各成一体?
司马徽微微一愣,点头说道:略知一二。
斐潜叹息道:韦休甫之子,亦无参考,也非闹事,恰逢于醉仙楼之中宴饮,便被凶恶之徒,拖拽当街,以石木而击之,双手筋骨尽废!此生即便得愈,亦无再提笔之能!如此上佳读书种子,毁于一旦,如何不惜,如何不叹!
司马徽眼珠转了两下,竟有此事?老朽倒是未得听闻……
斐潜点了点头。
司马徽一时之间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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