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垣听了,表情虽然依旧是凝重,但是目光之中确有些游离,只不过说不出什么来和裴茂相论而已。
等裴垣走后,裴徽从后堂转了出来,重新回到了正厅之中,微微皱着眉头说道:父亲大人,怕是大兄未必肯听……
裴茂笑而不语。
裴徽恍然,但是又有些忧虑的说道:如此一来,岂非会牵连……
裴茂摇头说道:若是行株连之法,怕是当下骠骑兵卒已至家门矣!
裴徽一愣,父亲大人之意乃骠骑……不会大兴决狱?
然也……裴茂点头说道。这不是明摆的事情么,如果说骠骑将军斐潜想要拼命深挖株连之辈,怕是现在绝对不会定案,而是要拖到了勾连了足够多的人数之后,才会最终判决下来。
谁都知道,这个衙门八字开,钱财滚滚来,若是多拖得一天,自然就可能会多一份的钱财收入,而骠骑这么快就将大体处理意见确定了基调,其实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,也是在展现一种态度……
只不过,这些事情,裴茂不需要细说而已。
裴茂故意在裴垣表现得很害怕骠骑的样子,其实也是一种策略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