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释迦牟尼也说:法本法无法,无法法亦法……
似乎,嗯,这个,有些意思。
什么?新缶?郭嘉愣了一下。
佛,非缶也。斐潜笑了笑,说道,身毒有民,所创之教。言浮屠,自明觉者、知者,对迷名知,对愚名觉,以应行者,罗汉,菩萨位,明觉古往今来,称为佛。以往生定今命,因今行定来生,缘和合生,缘灭即亡。嗯……大抵如此,奉孝以为然否?
郭嘉皱起眉头,琢磨了一下,然后瞄了瞄斐潜,骠骑……以其为然?郭嘉身为俘虏,但是也有些像是客卿的味道,所以言语之间,也不算是多么客气,也不需要。
啊哈哈……斐潜笑而不答,旋即转到了另外一个话头上,雒阳原有白马佛寺,乃明帝梦金人西去,后求得佛经沙门而建……长安之外,亦有其传人,名为……嗯,届时奉孝有暇,亦可一观……那个僧人叫什么来的?斐潜话到了嘴边,结果就给忘了,想不起来。
佛……缶……郭嘉念叨着,缘和合生,缘灭即亡……击缶而声,弃缶而亡……骠骑可是觉得山东当下如缶一般?
啊?
我这么说了么?
斐潜略微愣了一下,好吧,就当做我说了罢……
郭嘉摇了摇头,似乎因为斐潜的愣神而加强了自身的判断,继续说道:自春秋,至秦汉,以经文明知觉行,以忠孝绳理衡法,生生世世,代代相传,旧缶前去,新缶继之,其可亡哉?骠骑此念,未免偏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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