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纯自己也知道,张郃未必有问题,但是万一呢?
真要是有问题,而自己毫无防备,那就是大问题了。
比如说,一个巴掌拍不响,对吧?
若是张郃真的问心无愧,为什么不遇到了现在这种情况,就自我解除了兵权孤身来见,自然曹纯就不会怀疑了,对吧?
亦或是干脆那个啥了,不就是两全其美了么?
沮授会这么说,曹纯也觉得并不意外,甚至有些失望。这木盒内藏锦袍的意思,既然没有夹带,自然就是隐喻了,而沮授竟然丝毫不提!
袁氏之人,果然不可重用!
不过,骠骑之下,似乎也都是异姓将校,为何……
或许,这其中也可以做一做文章?
曹纯沉思着,背着手,望着西边,默然不语。
而在城外西边营地之内的张郃,听了沮授派人的传话,也是沉默了半天,最后摆摆手说道:转告沮军师,某知矣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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