韦康他知道他父亲也颇为疲惫,按照道理来说他应该让父亲好好歇息,但是这一段时间韦端都躲在参律院当中,即便是有书信或是仆从往返交待,总归是不可能很详细,也不会假托他人或是他物去说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,因此当下韦端好不容易回来了,当然要问一问下一步的安排。
韦端吸了一口气,再次说道:没事,说罢。
韦康点了点头说道:父亲大人……这陇右之事,可否会蔓延关中?
这不仅仅是韦康一个人的担忧,也几乎是关中所有人的担心。如果光是在陇西陇右,那么大抵上就只是骠骑将军的烦恼,但是如果牵扯到了关中,被羌人洗劫,那么就不是什么开心的事情了,便是成为了关中人的灾难。
韦端沉吟了许久,然后说道:眼下看来,八成不会。若是时间长了……就不好说了……
骠骑将军斐潜虽说现在看起来根基还不错,但是陇右之乱,也就等同于断了西域贸易往来,这样一来,不仅是会引起关中财货的问题,甚至会牵连到斐潜和其他地区的贸易,所以如果说短时间内能解决,当然问题不大,可是要是时间一长……
韦康眉眼动了动,父亲大人……那么……
少动那些心思!韦端低声喝道,眉眼一立,某不在府内,依旧是要严守院门,不得随意出入,更不可能结交狐朋,口出妄言,害了全家!记住了没有?!
韦康吓了一跳,连忙离席拜倒,连声称是。
韦端又是重重嘱咐了一遍,这才让韦康重新坐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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