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一块老玉。
什么时候这一块玉石被雕刻出来,然后成为了玉璋,婆石河并不清楚,他只是知道这一块玉璋是从他父亲的父亲,他爷爷的爷爷,反正是很早很早的祖辈传下来的……
而在赵云的腰间,婆石河也看见了一块玉璋。
不一样,但是很相似。
赵云的那一块,在光线照上去似乎隐隐能看到光泽在玉璋之内流动,而婆石河这一块么,虽然摸起来依旧温润,但是在表面上不仅是有摔过的印迹,还有一道深深的裂痕……
唉……婆石河轻轻的叹了口气,然后忽然听见了什么声音,便是微微转头,看向了帐口,谁?!
帐篷之外的人影站定了,然后婆石河护卫的声音轻声响起:贵人……平北将军有请……
婆石河沉吟了一下,然后站了起来,将玉璋紧紧的捏了捏,在胸口处按了一下,才塞到了袖子里,掀开了门帘,看了一眼在一旁的护卫和赵云的传令兵:前面带路……
昏暗的夜色当中,道路并不明显,如果不是帐篷之外地面上白色的石灰粉末和一些石灰木棍作为标识,未必所有人都能分清楚自己需要新进的方向。
那么,自己未来的方向又是什么?是在追寻着天时地利与人和的过程当中死去,还是能看见未来的憧憬实现的那一天?亦或是自己以为未来美好的希望,其实是跟深刻的绝望?
婆石河站在赵云的中军大帐之前,看着在大帐一侧高高飘扬的三色旗帜。和白天看见的鲜艳不同,三色旗在夜色当中呈现出的是一种混沌感,至少蓝色和青色在光线不足的情况下,并不是那么好分辨的……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