斐潜走了出来,然后微微叹了口气。
以庞德公如今的声望,自然基本上就是整个士林子弟大儒之中的制高点,若是真能到长安之中,必然对于斐潜下一步整合儒家有莫大的帮助。在某些场合之下,庞德公能出面说一句话,比斐潜说一百句都管用。
只可惜……
但是想一想当下庞德公的身体状况,确实是不适合长途跋涉。
无奈之下,斐潜也只能是放弃了原本的计划……
另外,斐潜写了封手令,调在筑阳的百医馆医师华佗前来宛城,给庞德公诊治一二,或许稍微可以缓解一些庞德公现在所承受的那些疼痛。
斐潜自己的左肩,在长期的军旅生活之中,也是受了风湿,一到天气人冷热变化,左肩便是酸胀疼痛,若是华佗能开发出针对于风湿的针灸之法,一方面可以缓解庞德公的病痛,另外一方面或许也可以在将来给斐潜自己医治。
庞山民走了过来,拱手说道:将军,宴会之事已经备好了……
庞山民经过了这一次的战斗,也负了一些伤,所幸并不重。生死之间乃大恐怖,这句话真是一点都没有错,经过了生死之后的庞山民,多了几分的坚毅,少了几分的柔弱,就像是钢胚里面的杂质被敲打锤炼出去一般。
斐潜点了点头,然后和庞山民一同转向到了宛城校场。
校场宽大,四四方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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