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朝,可以说是华夏从原始氏族部落制度走向奴隶社会制度的一个起点,大禹干掉了防风氏,他儿子也干掉了反对者东夷部落,有扈氏族,然后才能正式确定了整个继承者制度的转变,由禅让制成为了继承制。
这是华夏最早的制度改革先行者。
斐潜站在历史的长河上,似乎看见了当年大禹迈出去的迟疑且试探的脚印……
改革者之所以伟大,是因为改革者在迈出去那一步的时候,毫无什么其他的经验可以借鉴,华夏不缺乏敢于探索走一条全新道路的勇士,可是为什么华夏后世却出现了祖宗之法不可变?万世之法可法万世?
这是一个极大的命题,对于於夫罗来说,斐潜可以给出建议,甚至跟於夫罗说,在华夏历史上已经有这样的人做了这样的事情,但是对于斐潜本身,却没有人可以告诉斐潜,接下来的道路要怎么去走。
倾全部兵力剿灭了其他的诸侯?
这或许是一个目标,但是在之后呢?能不能有一条新的道路,从而让华夏的政治制度找到一条新的方向,摆脱华夏千年轮回一般的兴衰治乱的历史进程?
站在历史的高度来作出选择总是容易的,因为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哪种改革方式真正适应历史的洪流,但是对于深陷在其中的人来说,想要看清楚,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了。
於夫罗走了,窦统则是一直送斐潜出了百里之外,才和斐潜分开。
斐潜邀请窦统一同去长安看看,窦统则是笑了笑,摇头说他年龄大了,带着族人走到了这一步,已经是完成了他的使命,接下来,年轻的族人能不能去长安,就看他们自己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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