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辽一愣,拱手说道:“辽实不知。”张辽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。
说吕布太急躁了?
还是说斐潜太多心了?
怎么说都不好,也不能说。
斐潜笑了笑,没有继续就这个话题说下去,而是拍了拍身下的胡凳,说道:“当地初抵太原之时,太原王氏携诸子弟,于二十里亭内迎某,便在亭中设了胡凳胡席,邀某入座。若以文远之见,当坐还是不当坐?”
张辽的目光一动,思索了许久才说道:“不当坐。”
“为何?”斐潜问道。
“坐与不坐,乃将军所选,”张辽沉声说道,“太原士族,不得擅自安排。”
斐潜哈哈一笑,点点头说道:“也有几分道理。不过某未入座,并非为此,乃另有他由也。正如孔仲尼所言,择善而从之,不善则改之。吾等之辈,胸怀天下,胡人有其力,则取之,汉人有其能,亦用之,岂可因胡汉之别而因噎废食?曾有一贤人言,为人处世,当持为中,取其精华,去其糟粕。某未入席而坐,乃不可以此失之偏颇也。”
当然,斐潜的话语正面理解也可以,若是反过来理解的话,就别有另外一番的意思了。
张辽默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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