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协瞪大眼珠,惊讶的说道:“什么?如此岂不是冤……”
“倒也未必。其实后将军早有僭越之心……”荀攸不紧不慢的说道,似乎是在说着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一样,“陛下可知党锢之祸?”
刘协的脑袋有些转不过来了,双眼有些蒙圈,这怎么又和党锢扯上关系了?方才难倒不是在将僭越不僭越的么,怎么现在又跳到了党锢这个事情上?
荀攸看了一眼刘协,猜测刘协估计没有能够体会到其中的要害,便耐着性子解释道:“昔日党锢之祸,冀豫二州最盛……”
“哦……”刘协点点头,但是实际上还是属于完全茫然的状态。党锢之祸么,他老爹干的事情,刘协怎么会不知道,当时前前后后持续了进二十年的时间,不知道有多少士族子弟因此而被捕入狱,也有大量的士族被“锢”,也就是不得为官。
二十年啊,可以说至少两三代人都深受其害,而作为支持光武帝刘秀起家的冀州豫州两地,又是受党锢影响最重的地方,没办法,这两个地方的士族最多,基数最大,自然深受其害。
荀攸继续解释道:“陛下,大将军、后将军为何能在冀豫之地如鱼得水?皆因党人之故也……”荀攸看了看刘协,这样说能明白么?
“哦……”刘协点点头。这不是明摆着的事情么,没有冀州豫州的士族支持,袁绍袁术根本浪不起来,但问题是,这个和僭越、迁都有什么关系?
荀攸微不可查的叹了一口气,继续往下说:“大将军之前,有立幽州牧为帝之意。”
“朕听闻……”刘协皱了皱眉头,说道,“后将军反对此事……”
荀攸笑而不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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