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为跟着刘表多年的老人,伊籍也不太愿意和蒯琪扯破脸,因此在大多数的时间内都让着蒯琪,反正自己只要顾着内政这一块,帮助公子刘琦稳定好民生就可以了,至于其他的事情,伊籍不想管,当然,也管不了。
“君子剑,当知行,起奋袖,光日星……”舞到兴致高涨之处,伊籍收了长剑,屈指弹在剑身剑脊之处,长吟而歌,“……手中剑,绘古今,决浮云,开太清……”
“好一个君子剑,当直行……”刘琦不由得鼓掌称赞道,“君子之剑,当取直,当百折不饶,直道而行……机伯言语精辟,发人深省……”
伊籍转过身来,连忙将手中长剑垂下,纳入剑鞘之中,拱手说道:“不知公子驾临,未得远迎,还望恕罪……”
尼玛,我是说“知行”,不是“直行”啊!撞墙了要知道疼,要知道想办法,而不是一股劲地只想着“直道而行”啊!
不过又不好说,你个傻公子全数听岔了……
刘琦摆摆手说道:“无妨,无妨,某无礼才是,贸然而来,还望机伯莫怪。”
伊籍连称不敢,然后表示请刘琦厅堂就坐,招呼仆从准备饮食茶点。
“不用太过麻烦……”刘琦说道,“某自带了些酒水,欲与机伯共饮一番……”
两人在厅堂内落座,沉默了片刻之后,刘琦率先开了口,说道:“机伯以为,吾等可独抗征西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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