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第八天的时候,就来了。
原本斐潜还以为刘诞多少还需要一些时间呢……
斐潜一边背着手往里走,一边轻轻的叹了一口气。
和刘诞商谈,基本上没有什么意外情况出现,虽然刘诞多少有些惊讶,或许这点惊讶也是装出来给斐潜看的,但不管如何,刘诞很快的接受了新的安排,并且从某个角度来说,这个也是他梦寐以求的东西。
刘诞他老爹,刘焉终究是没能够挺过去这个春夏之交,背疮发作,死了,留下了两个辅佐大臣,庞羲和赵韪,来协助刘璋坐上了益州牧的宝座。
接到消息之后,刘诞在南郑临时的住所之内守孝七日,头三天痛哭流涕,几度昏厥,从第四天开始,刘诞便慢慢收了泪水,到了第八天的时候,便除下了一身孝服,来到了斐潜的面前。
益州,是他小弟刘璋的,没他什么份额。
交州,是他大哥刘范的,不知道现在进展如何,但是同样也和他无关……
如今的刘诞,两手空空,一无所有。
回益州?去交州?
如果刘诞想这样做,之前就根本不会去并北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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