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说“三立”是学习经学子弟大部分人的梦想的话,那么开宗立教就自然是宗教人士的基础愿望了,最不济也会将传播教义当成是自己生活的一个部分。
因此当斐潜说出“明道”之语的时候,左慈的内心就不由得猛地跳动了一下,到了他这样的水准,对于道经的理解也算是超出了一般的普通道人,所以对于道教当中的弊端也是更为清晰,不过左慈虽然明白,却没有能够想出什么办法来,就像是身处山中,知云深,却不知深处一样……
“敢问将军,何以明道?”左慈并没有马上兴高采烈的答应下来,而是微微将身躯前倾,紧紧的盯着斐潜,一字一顿的问道。
既然斐潜提出要“明道”,那么就必须有一定的方法,甚至是可以开创出新的流派的道义,否则便只是流于口头,说说而已,并不能真切实行。
此时此刻,左慈比斐潜还要更为紧张,因为在他的心中其实更希望斐潜能够提出来一些全新的理论,来解除他一直以来的疑惑……
“道之困,乃长生不能证也……”斐潜点点头,淡淡的说道,“不知左真人以为然否?”
道教起初,为了紧紧抓住统治阶层的心,或者说是借用了人类对于死亡的恐惧,同时也顺应了统治阶级的要求,便提出了长生的理念,可是这个长生之说,成就了道教的兴起,却也成为了道教的阻碍。
因为这个太容易被证明是假的了,纵然有其他的说法托词去掩饰修缮,但是无情的现实总是一次又一次的打脸……
第一个脸被打得乒乓乱响的,自然就是秦始皇。
也正是因为如此,所以一旦统治阶级发现自己被骗了,滔天的怒火自然不是逃走的徐福来承担……
左慈默然,良久之后缓缓的点点头,就像是脖子的骨头已经生锈了一般,艰难且痛苦,说道:“敢问将军,如何解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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