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蘩摇摇头说道:“明瑜兄此言差矣,袁车骑何等人物,又岂会容不下他人……”
李曦却立刻否决了,说道:“嘿嘿,且莫忘了韩冀州!”
韩馥!
韩冀州!
吕布的目光顿时一变……
“……说起来,还是我等害了温侯……”王通叹息道,然后深深的朝着吕布一揖,“……还望温侯宽恕我等之罪……”
“这……这……明瑜兄又有何罪?”吕布完全糊涂了。
王通摇头道:“温侯一身武艺了得,这平常时日么,恐怕寻常人等未必能够近身……且中军大帐历来都是防务重地,非请勿入……然而……然而今日便有了间隙……”
刘蘩恍然大悟的指着一旁的帐篷说道:“……当是如此!歹人见温侯饮酒甚多,又听明瑜兄曾言欲与温侯抵足而眠……便认为此帐篷之内……”
“……”吕布看了一眼王通,然后又看了一眼那个帐篷,脸色凝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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