雾气在夫子指尖流转,酒水勾勒的篆文突然扭曲成血色地图。
他屈指叩在大梁的领土,这里就是被大梁吞并的韩国,"那孩子屠了十七座讲堂的先生。"
血渍顺着桌案纹路淌成蜿蜒溪流,酒水幻化的画面里,残阳将青瓦染成橘红,书院匾额"明德"二字被血糊住半边。
"第一座遭殃的是济城学堂。"
夫子袖口扫过血溪,涟漪中浮现满地碎肢。
穿灰布长衫的老者喉咙插着半截戒尺,手中还攥着《礼记》残页。"他的手段,已然入魔。"
夫子并指抹开血雾,画面定格在院墙——密密麻麻的血手印组成法家律令,每道符文都嵌着血肉。"绝情律令第三重,以血肉为契。"
仲寐羽扇猛地合拢:"那孩子疯了?用魂魄养剑?"
"何止。"
夫子突然翻转掌心,酒水凝成的画面骤然破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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