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面前自言自语又温怒的红眼少女，王莽终于确认，对方的模样真的是人类。
这不是因为心相的影响，也不是突然出现的某种幻觉，现在这人类少女的模样，就是对方的本相。
而他如此确定，因为他的心相的第三特质是：[真实视野]，可以看破一切假象，虚妄，变化……看清楚对方最真实的本相。
在确认对方是人类后，他脑海中有无数画面闪过。
“你是人类？也就是说，那黑色马赛克人影就是你，你就是魔神！”
“你是人类的第一位玩家，所以一切都是因为你？”
“不对！不对！三尾一族已经消失了4000年，可你之前的言谈举止，明显不像一个4000年之前的人。”
“你绝对知道网络！同样是玩家，阿奇米和卡伊诺斯他们都没有什么聊天群，论坛。”
“人类除了那一批初始玩家之外，除了获得属性面白之外，便什么都没有了。”
“什么聊天群，论坛，其实都是你的手笔。”
王莽再次低头看了一眼面前的红眼少女，对方那些小女儿的姿态，并不是假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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