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别院之中,整日和坐牢也没什么区别了。
邢燕燕眼神黯然:“我以为表姑是看我可怜,所以这才想接我过来,自爹娘去世后,也就表姑对我有几分善意,可……”
表姑曾经帮过她,她不愿意将人往坏处想。
“好了鹊儿,我们自己有钱,大不了下次表姑过来,我找她告辞,咱们自己出去生活。”
鹊儿没有这么乐观,她抽噎着问道:“能出去吗?”
——
王学洲等了几天,没等到什么报复,还觉得挺意外。
不过他忙得很,也顾不上这些小事。
看完手中的文章后,他笑着对赵行、沈甲秀说道:“你们的文章写的不错,已经有些火候了,只是在时务上有些欠缺。”
他将整理出来的往年的卷子拿给他们:“你们看看,这是往年会试的卷子,你们看看别人的答题思路和解题方式,以及处理事情的角度,如何入手,该怎么做,等你们吃透了,也就差不多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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