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家人兴奋激动的几乎一夜未睡,老刘氏抱着自己的金戒尺不撒手,一会儿嘿嘿嘿,一会儿哈哈哈,一会儿对着王老头冷哼。
把老王头气的直接换了一间房,眼不见心不烦,同时心中又忍不住有些酸溜溜的。
陛下是真抠门啊!
凭啥给老婆子赏个东西,不给他赏?
以后老婆子的气焰肯定更嚣张了,他这一家之主的威严算是彻底没了····
王学洲睡了一个好觉。
新盖的房子给王学洲的卧室是光线最好的一间,隔壁还配有书房。
早晨第一束光线照在床上时,王学洲就醒了。
院子外面传来了争吵的声音。
“这匾额是陛下御赐的,是赏给我们家的!当然要挂在我们家!”
“老王头,这不仅是你一家的喜事,更是咱们族内的喜事,这状元匾额当然要挂在祖宗祠堂,让祖宗们都看看咱们子孙后代出了一位有出息的孩子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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