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学洲没有一口答应,“你想比什么?”
周徽仲听到这话,环视周围扬声说道:“其他的都是小道!在座的各位无一不是读书人,大都是来参加会试的,我们寒窗苦读十几年,甚至几十年的都大有人在。”
“所以,今日有诸位见证!我,禹杭周家周徽仲,要跟此人,辩书!!”
谢瞻山站起身:“算我一个!”
他扯下自己脖间的坠子放上去:“这是我出生时家父所赠,乃是用上好的和田玉料子,经过禹杭著名的琢玉大师程刚雕琢的鹤鹿同春玉牌,价值一千两。”
不是,他还没答应啊!这一个个这么上头?
王学洲看了一眼两人的价码,就连他这个不懂行的也能一眼看出东西的不凡之处。
博一博,单车变劳斯莱斯了!
想了想,这两人只顾着加码让他赌,竟然没说输了如何,这···稳赚不赔。
“好!那就来辩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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