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猩红着眼看着王学洲:“这东西为什么会在你手中?!你做了什么?你可知这是什么东西?!”
王学洲镇定道:“不知道,所以这才来问你。”
“你不知道?你不知道怎么会在你手中?!”
蒙喆的情绪有些失控:“这是我亲自挑选出来的仅有一块的羊脂白玉!对着光照的时候里面会出现一丝金线,所以被我用来做成了一块儿玉牌,准备送给我那还未出世的孩子!后来····被我亲手葬在棺椁中!怎么会出现在你手中?!”
王学洲听的表情也凝重起来:“你亲手葬在棺椁中?”
蒙喆七尺男儿,流血不流泪的汉子,此刻却捧着玉石泣不成声:“没错···是被我亲手葬在了··我夫人和孩子的棺椁中·····”
面对失去了妻儿,痛不欲生的男人,王学洲没有丝毫嘲笑他的意思,他将自己的怀疑到查证,到找到东西以及发现玉牌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。
然后才有些迟疑的开口:“我这位朋友小时候烧坏了脑子,所以这些事情都由我来讲述,你如果怀疑,就随意调查。”
蒙喆握着玉牌,眼神直勾勾的看着杨禾:“查!我当然要查!”
他的眼神一眨不眨的看着杨禾,一寸一寸的在他脸上观摩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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