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学洲不以为意,将自己的衣服放下来:“不是我要这样干,是有时候官场上就是这样,事推着人走,不是东风压倒西风,就是西风压倒东风,在他死和我死之间,我只能选择拼命了。”
“做文官中最能打的那个,做武官中最有文化的那个。”
这话让所有人都沉默了下来,一时有些茫然。
做官牺牲这么大吗?
古在田幽幽道:“或许选择做一个庸人,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。像我这样的庸人,安安稳稳,随波逐流,这辈子可能没啥大出息,但也少了许多风险。”
赵行回神,没错,做一个庸人也是好的。
他一个农家子,能进入官场就已经是改头换面光耀门楣的好事了,只要自己不那么贪心,平平安安的过一辈子也未尝不可。
齐显从未想过和王学洲比,他是最不受影响的那一位,甚至他现在对于能不能考上进士做官都没什么执念了。
“来来来,喝酒!”
李开端起酒杯:“这次我们几个能过,不敢说全都是自己努力的结果,但跟子仁和鹤年的支持离不开关系,要不是他们寄回去的书,咱们也不能站在这里!虽然可惜刘漪没中,但这都是命!来,我们敬子仁和鹤年一杯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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