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学洲摊手:“目前为止就是这样。”
朝堂上的大部分人事不关己的时候,都恨不得做一个顶级的糊裱匠,管他真真假假,只要让此事尘埃落定恢复正常的日子就成。
多出来的位置还能让他们的人填补上去,谁管他暗地里洪水滔天?
但也有一部分人是察觉出了不一样,但也无可奈何。
陛下下了大力气都没办法的事情,换成了他们也不见得好过到哪里去。
像王学洲这样光脚不怕穿鞋,年轻人就是头铁的人并不多。
何慎坐在椅子上幽幽的说道:“丘维屏从庶吉馆被调去做通政司经历,谢瞻山从庶吉馆调出做翰林院编修了,你知道吗?”
“调出来就是七品?”
王学洲有些诧异。
许久没听到他们的消息,没想到两人也真沉得住气。
在庶吉馆一待就是两年多,现在才趁着这股东风,直接去了有缺口的两个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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