奥利维亚捋清事情经过后，有些迷惑。
“他说这话，不就已经暴露了吗？”
“当奸细，像他这样当，十条命都不够死的。”
张魄叹了口气：“不要高估他的情商，一群从未见过社会险恶的霓虹高中生，你指望他们有什么脑子，脑子没多少，脑回路倒是挺新奇的。”
“他觉得我是坏人，但是能沟通，就想咨询一下坏人是怎么思考问题的，就像是内向学生找校霸问为什么另一个校霸揍他一样。”
“这个想法，是不是很学生？”
奥利维亚笑了起来：“是挺有意思，都十八九岁了，还是那么单纯，你们的世界是到底有多和平，才能出那么多笨蛋？”
“长河白鬼，你也十八九岁的样子，怎么那么懂？”
张魄摇了摇头：“人傻就要多读书，读研究人的书。”
奥利维亚建议道：“既然他是个学生心态，那你去威逼利诱，让他把事情真相说出来就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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